“你心疼了?”连玉抬了抬眉毛郭。
素珍又惊又怒,那把火烧得直想冲上前——
“我、和李兆廷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心疼他。”她本想说,你说对了,我真心疼他,来个你死我活。
但是,她虽不再爱李兆廷,也犯不着如此害他。
她只咬牙道:“这个案子,与他无关,我办案无须其他不相干的人在,结果是他不服我,我也不服他。微臣解释得可够清楚明白?”
连玉忽而起身,目中挂着清清楚楚的狠色。
“朕不需要明白,需要明白的是没把脑子带出门的你!第一、朕母亲的死你若查不出来永远也不许碰这顾双城案,第二、你若果真如此长进把我母亲的案子结了,那末,朕再给你提一个醒,这顾双城案你若又如审裴奉机时把天捅破了,这次不会有人再替你擦屁股,这责任追究到承办人身上,朕便让李兆廷替你去死!你珍惜他不珍惜他都好,朕对他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如此,你懂了吗?”
他说罢,冷笑一声,拂袖进了内堂。
独留下心底发寒的素珍站在那里。
顾双城的案子从阿萝开口让她接下一刻开始,她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但当时抛不开私人感情真无法接案,及至,顾南光告状,一切听得她心惊,到得霭太妃出来,她原先不知道她身份,但后来权李几人跟她行礼,她方才知道竟是这位太妃娘娘。她明白,这案子是陷阱,可是,霭妃说连玉只是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为百姓办事。
人们那疑惑和心寒的目光,她没有办法不接。她不能让老百姓觉得投诉无门,感到心寒。
连玉的意思她明白,玉妃的事亦是扑簌迷离,几不能翻,他用这个把时间压住,而双城的死,只怕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是知道些内幕的,这些人包括霭太妃和连玉,查出来怕是要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