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和大哥、林思翰偶尔说起此事时都一笑置之,我父亲会升迁、林伯父会染病,这两件事都不难猜。老头子这些年绩况很是不错,林云骢事务累人,又酒色应酬,没病没痛才怪。
至于我,佛偈梵语本就有安宁之效,这些事便要看人以什么角度去看,信有,不信便无。
戒情?
我恰恰相反,我滥情。
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女人。
她没有具体模样,是以我每每一段时间过后便换一个类型。
哪怕我从没想过,找到这个女人后我要做什么,像那些写烂了的爱情小说里的情节一样,让她当我的女人?
我不知道。
我有一种不安,却又渴望。
像我这样的人居然也会有不安,很可笑不是吗?
但不管怎样,我渴望见到这个人。
为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人,我甚至不去真正碰触任何一个结交过的女人,除了自己并无渴求外,也仿佛是怕她会生气。
而林羽应该便是我要找的人。
她跟我说过她的梦。
说古代宫廷里那个拥有无上权力却孤独的皇帝,说那个皇帝会医术,说她恍惚是他其中一个女人,说她爱他。这一世她学习医术便是宿命,为更了解她爱的人,为铭记,为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