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一出,尽都全根到底再抽到头,不断擦过凌祈宴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凌祈宴呜咽出声,死死咬住他肩膀。
温瀛的腰力比从前更好,快速激烈地抽插,足足两刻钟,速度半分不减。
身体相连处淫靡不堪,尽是碾磨出的白沫子,一塌糊涂。
凌祈宴已被肏得失了神,眼角不断滑下水,断断续续地呻吟,情潮覆面,比桃花更艳,双腿从温瀛腰上被拎上他肩头,一双白皙柔软的玉足随着温瀛顶撞的动作,不住蜷缩舒张,脚踝上的那根红绳被汗水浸透,更衬得艳丽非常。
当一股股的热流打进身体深处,凌祈宴再压抑不住,失控地尖叫出声,同样射了温瀛一小腹都是。
只停了片刻,温瀛又抱着他坐起身,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继续摆动起腰身。
“你怎么还要啊……”
温瀛在他耳边喘气:“你自找的。”
被温瀛抱着坐进浴池里时,凌祈宴尚未缓过劲,趴在他肩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温瀛帮他做清洗,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到他鬓边、面颊上。
凌祈宴闭着眼睛嘟哝:“你越来越厉害了……”
“舒服?”
“嗯,”凌祈宴的声音里带出笑,“舒服得很,以前还会疼,现在连疼都没了,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花样又多,要不是你这么厉害,我以前怎么会让你弄我,你可比那些东西好用得多。”
这些羞于启齿的言语,也只有凌祈宴能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半点不脸红。
温瀛轻拍了拍他丰润的臀:“不害臊。”
听出他语气中的冷硬,凌祈宴一阵闷笑:“你又生气了?真小气,我不就这么说说,我以前不懂啊,你能让我高兴,伺候得我舒服,我就高看你一眼,可我也没对别人这样,你别生气啦。”
温瀛没再说什么,将他抱紧。
洗干净后,温瀛依旧没叫人进来伺候,穿上中衣,拿了条绸巾将凌祈宴裹住,抱着他回屋去。
凌祈宴懒得再穿衣裳,赤条条地在床褥中打滚,温瀛吹熄灯,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将人摁住:“别乱动,睡觉。”
凌祈宴犹无睡意,抱住他脖子,贴着他蹭:“穷秀才,我们说说话吧。”
温瀛闭起眼:“说什么?”
凌祈宴想了半日,好似没什么要说的,可他有点舍不得就这么睡了:“算了算了,你再让我亲一口吧。”
温瀛在他唇上轻碰了碰。
凌祈宴不太满意,舌尖挤进他嘴里,勾勾绕绕地追起他的舌缠绵。
不期然间,他好似看到温瀛眼中隐约的笑意,屋中光线太暗,看得不甚清明,但凌祈宴知道,他一定没有看错。
“你,唔——”
一个字刚漏出口,温瀛的唇舌已覆上来,反客为主。
翌日清早。
凌祈宴一觉睡到辰时过后才醒,伸着懒腰推开窗,温瀛正在窗外庭中练剑。
他手支着下巴,趴在窗台上看了一阵。
温瀛身姿矫健,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周身都是凌厉之气,煞是夺人眼球,叫他看得移不开视线。
直到他最后一个旋身,剑尖点地,凌祈宴直起身,啪啪鼓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