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苏向晚去上班,做饭的就是阿克烈烈。

承泽尽心尽力的盯着陈光荣呢,东海却悄悄就溜回家了。

阿克烈烈削土豆,东海就在厨房门上看着,她和面,他也看着,她切肉,他不看着。

“你没事儿吧你?”阿克烈烈怎么感觉这家伙有点傻似的。

东海摸了摸鼻子,说了句没事儿,赶忙又出门了。

回头看,阿克烈烈还在案板上揉面,就跟小时候每天回家,总能看到妈妈在揉面一样,男人找妻子,大多数时候都是对于母亲温柔的那种延续,虽然在安徽的时候俩人也经常见面,但睡一块儿和不睡一块儿,谈恋爱和结婚了的感觉,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陈光荣要打篮球,一黄一绿俩兄弟就抱臂在操场上看着。

陈光荣去撒尿,这俩兄弟就在厕所门口堵着。

陈光荣那双珍贵的球鞋,从家里挪到篮球场上,让大阳光干里晒呢。

眼看傍晚,球鞋终于干了,小心串上鞋带再把它系好,陈光荣已经因为投球太厉害,把球场上所有打篮球的孩子全给赢走了。

这时候南溪又走过来了。

陈光荣一手叉兜,一手拍着篮球,等南溪经过的时候,哎哟喂一声,假装要摔倒,要扬起了自己一只脚。

“哟,鞋子好白,咋洗的?”南溪果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