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慕容颔首,微笑。
“他,会肯么?”有些迟疑了。
“我与他敌手多年,相互了解为甚,以他的性子,是绝不喜欠人情的。”
“好,那等这里的事了了,我便去找他。”
“我?”声音有些危险。
“呵呵,知道了,是我们。”
灯花闲落,伊人笑语切切。
纵使前路祸福难料,你也绝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当然,我们约好了的。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如何?”
我摇摇头,神色亦是疲惫,更多的还是不确定。“难说。”
眉头闻言紧紧地锁起。“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想遍翻遍我所能找到的所有医书,还是找不到这种奇怪的症状,就连相似的也没有。”拭去额头薄汗,左手依然搭在一个病人的脉搏上,只是茫然无力感如故。
“不是瘟疫,不是伤寒,也不是任何怪病,难不成会是中毒?”冷峻面容一沉再沉,“如果没有根治的办法,可否退而求其次先镇住,拖延些日子再说?”
万千的思绪在脑中飞转,却突然被他的话截得断了一断,直觉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