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好友那立刻枯萎的脸,也假装没听见星季在哀嚎“不让趁火打劫我邀请函不他妈白给了”……法伊瑟摸了下口袋,掏出白爵和星季那栋宿舍的备用钥匙,抬脚急匆匆往宿舍楼那边走。
门前安静得可怕。
除了院子里草地上一窜串巨大的狼爪印说明短时间内曾经有一头体型巨大的犬科生物路过……
站在门外院子里,法伊瑟微微蹙眉,犹豫了下才用备用钥匙把门打开,前脚刚踏进玄关,迎面就飞来一个花瓶,稳稳一把接住——
抬头就看见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白爵,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
“备用钥匙还给我。”
“不给。”
“……法伊瑟,”白爵真诚地提问,“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少爷,这话说得未免让人感到伤心了,”男人放下花瓶,甚至有闲心调整了下里面插着的干花枝。
白爵深呼吸一口气:“我真的不是很能理解你这么执着地要加入我的狼群有什么意义,我还年轻,甚至没有迎来朔月期,今后连要做什么都没想明白……如果我真的做一个战场军医呢?”
“那我就陪你做一个战场军医。”法伊瑟语气淡定。
“然而你他娘天生是要带兵打仗的人!做个毛战场军医!”白爵失控地提高了嗓门,“把你拐去做战场军医,我爸非打死我不可!”
“父亲会理解的。”
“……”
白爵觉得自己快被这家伙逼疯了,真的……他闭上嘴,死死地盯着在玄关的家伙,看着他拖鞋,换鞋,走进来,熟门熟路地翻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绷带贴在自己唇角。
法伊瑟做完一系列动作,在白爵对面的沙发坐下来:“或许你很困惑我的这番举动,确实,无论是在这所校园范围内再加上军部,比你优秀的alpha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