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伊瑟,”白爵暂停了下,用斩钉截铁的语气道,“滚过来,取悦我。”
语落,短时间内,房间里陷入了可怕的沉寂。
这沉默仿佛持续了整整一个世纪那么久,久到白爵几乎又想要发脾气,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没有说好或者不好。
他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当难以忍耐的灼热终于突破束缚,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白爵背部微微弓起叹了口气,随后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抬起来,蹭蹭在男人微发硬的外套布料上,最后脚掌踩在他肩膀的徽章上——
有些硌脚。
白爵不舒服地皱皱眉,但是很快的,他的注意力便被陆续落在他腿上的温度吸引,那柔软的吻能够驱散他皮肤上灼热的温度……
又好像带来更加万恶的折磨。
鼻翼因为粗重的呼吸煽动,白爵扬起脖子,断断续续地指挥:“那里……该死!”
他沙哑的声音仿佛让埋头于他身下的人激醒了野兽的本能,霎时间,空气之中的味道又变得浓郁起来,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牙关,他的口腔翻搅他的舌尖——
以至于自己被温暖湿热包含住的事后,连冲出喉咙的尖叫都变得含糊而压抑。
脚跟下滑落在男人结实的背部,一下下地与他背部衣物摩挲发出“沙沙”的声音。少年上半身衣着还算整齐,下半身却光洁如初生孩童,在柔软的床铺中央他挣扎着,眉头紧锁,手指在空中抓了抓,最后一把挥掉伏身于脚下的男人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