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向法伊瑟,法伊瑟垂眼看着他,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儿,法伊瑟撂下一句“他被标记了么,那我一会过去”之后挂断通讯器。
“你现在过去有个屁用。”白爵说。
“那我不去了?”
“……还是去一下吧。”白爵嘟囔,“他这么快就被标记了,感觉有点可怜好像又有点放心,不然总觉得像春药一样……”
oga一旦发情期被确认标记,那从此之后他的发情期就不会再对别的alpha产生非常大的威胁。
至少alpha闻到味道后,想要回避的话,是完全可以拥有自我意识能力的情况下转身离开的——
反之,没被标记过得oga确实就像是春药,能引得alpha失去理智,焦躁不安甚至是痛苦的疼痛……
比如白爵这样。
对于朔月期没过的alpha狼来说,这种折磨更是翻倍。
法伊瑟想了想,给白爵拉了下被子:“之前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记得自己和谁在一起吗?”
“记得一点,我遇见了扎莫……”
“那个时候他的鼻子正挂在你的脖子上,”法伊瑟说,“我很怀疑我把你带走以后他是顺着你身上残留的oga的信息素味道找到的芬迪尔·恺的。”
白爵沉默了下,眼神儿有微妙的变化:“他嗅我?真的假的?我是个alpha,他也是,他干嘛这样,恶,这样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白爵看着法伊瑟目光沉了沉,下意识地收了声,完了在被子下面踢了法伊瑟一脚,瞳孔微微缩聚,露出个准备生气的表情:“你该不会想说这事儿还赖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