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融:“这黎栈也算是心狠手辣,可惜他打从进入广州,决定守城开始,就已经是个错误。”
“不错,听说这个消息之后,我就连夜派了一小队人,循着黎桥出逃的侧门攻入城中,趁其不备迅速拿下附近城防,打开大门,让大军入城,直扑刺史府。这个黎栈既狠毒又虚荣,入城之后一直占着原刺史府,很快就被我们找着,余下零星抵抗已不成气候,我便是想身先士卒,也没有这个机会。”
贺湛摊手道,神色有点无奈。
贺融:“身为主帅,不可轻易犯险,更不可与下属抢功,少冒点险不是坏事。”
贺湛嘀咕:“你自己留在桑家寨到处乱跑,还好意思说我!这天底下哪里有副帅教训主帅的道理?”
贺融挑眉:“行,那我不说了。”
他转身欲走,贺湛忙回手一捞,顺势转身,将人家的肩膀给揽住了。
“诶诶!三哥,我的亲三哥,求求你多说我几句吧,我求之不得,如闻天籁!”贺湛陪笑道。
谭今与周翊看得眼角抽搐。
周翊心想幸好那些南夷人没在场,不然兴王殿下还不得威风扫地。
贺融也没推开他,拱拱手道:“还请主帅拨冗听我奏报。”
贺湛讨好道:“玉树临风的安王有话要说,本帅哪怕听上三天三夜也甘之如饴!”
贺融扫了他一眼:“你这嘴上功夫若用在姑娘身上,保管京城早就红颜遍地了。”
贺湛:“我才不招那情债,没的给自己挖坑!再说这嘴皮子还不是跟你学的,都说近墨者黑,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