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不少阻拦的女人,利落的,干净的解决掉了。
“真厉害----小哥的白衣连一滴血也没沾上----”一指点在最後一个敌人的额头,满意地看著敌人倒地,男子笑著说。男子杀人的动作很轻松,仿佛爱抚的杀人动作。配上那似笑非笑的面具,宛若死神。
一个黑衣,一个白衣,两人宛如黑白无常,踩过几百人的尸首,终於到了-----
“海----”一踏进冰洞内,被红衣女人制住的狼狈男子的面具恰好裂开,露出自己日想夜想的脸孔。可奇异的,自己不敢上前,海为什麽带著面具---穿的和带自己来此的男子一模一样?
“哥哥----海----好想念你的桂花酒----”一句话,江流水眼前一晃,忽然想起男子一路上一直在谈的,他的情人。
“他会酿很好喝的桂花酒----”这样吗?
男子摘下面具,是桑田。早该知道的,那熟悉的说话方式,以及----泥娃娃的故事。
“带走----本属於我的东西而已。”桑田笑了笑,示威地看了自己一眼,很快,可自己就是看到了。什麽你的?海是我的-----可----
“我想你见两个人。”突然出现的师傅,是自己失去了追海的机会。
清秀看看师弟,看看水盈袖,又看了看风流袖,风流袖披头散发,仿佛痴了,脸通红,仿佛忍耐著什麽。她-----活不久了-----清秀看得出。
“那----我去洞外等你。”清秀决定出去,有些事,不该知道,走到密道口,却停住了脚步,“清静,自杀的人是不能入天国的----记起了吗?”看清静缓缓点了头,清秀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