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来,这时你爹爹,那----是你娘。”水盈袖指了指清静和风流袖。清静低著头,风流袖则不知在看什麽。
印象里,是没有爹爹这个人的,娘-----很久远的词了----只是那鲜豔刺目的红,仿佛似曾相识。
“阿水长得真像娘-----真漂亮----”记忆里总有个甜腻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看著女人和自己8分像的轮廓,江流水刻意遗忘的记忆仿佛回来了。
“母---亲-----”
第18章
“他是-----江流?”清静终於抬起了头,直直看著江流水。水盈袖看著清静,轻轻点了点头。
“这孩子叫江流水,不叫江流。”不想,风流袖却抬起头,忽然插了一句。
“江流-----水---吗?”清静又读了一遍这个名字,淡淡的---笑了。
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口里呢喃著,风流袖起身,梳理好头发,仔细整了整身上豔丽的红衣。
“云,我的玉呢?”仿佛回光返照,仿佛什麽也没发生过,亭亭玉立,笑语盈盈,风流袖冲清静伸出了手。清静痴痴看了她一眼,缓缓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锦袋,倒出里面的一块玉,上好的羊脂美玉,楷体刻了一个小小的“流”字。玉成扇形,两边的花纹,让人不禁猜想是否这玉是从一整块玉上分下来的。江流水朦朦胧胧忽然想起,记忆里,师傅好像有两块玉,紧紧的嵌在一起,似乎亲密无间,可总有种残缺的感觉----师傅终日把玩著,却不曾让自己拿在手里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