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琼听后只是笑笑,没有过问假公主的事,也没有再过问古飞燕的事,似乎牢牢背下了那份「契约」,不敢再惹怒严刹。不过做了父王的严刹则有了明显的变化,他已经连着数月没有召人侍寝,令四院的公子们怀疑他是不是某方面不行了。
「啊!」
一阵尖昂的叫声过后,折腾半天的大床终于平静了下来。床帐掀开,一座小山似的人下床,披了单衣后他打开门让人送热水进来。
仍在余韵中的月琼昏昏欲睡,虽然没有被「霸占」,但这几日每天被人拔萝卜,拔人数次萝卜,他不仅双腿发软,而且手酸得很。
门关上,严刹拿了热布巾上床,给月琼擦拭。月琼这位公子不仅胆子变得快要包天包地,更是懒得快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对厉王的服侍不仅不惶恐,反而还享受得很。果然,人是不能宠的。
浑身软绵绵的月琼大着胆子提议:「严刹,你要不要……召别。」
「人」还没说出来,月琼的嘴就被狠狠地堵上了。当他能呼气时,他听到严刹粗声吼:「严墨!让严萍把四院的所有人全部赶出府!」
「是!王爷!」
「严刹!不要!」月琼吓死了。可惜,严刹不想再听他说出令他不悦的话,又堵了他的嘴。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月琼的眼前阵阵发黑。
这厢,严刹惩罚他这个不听话的公子;那厢,回到京城的官员和赵公公则向皇帝古年禀报此次江陵之行。
古年听完后,眼里闪过阴冷。「见着公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