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奴才见着了。」
「公主可好?与严刹相处得如何?」
「公主染了风寒,奴才见公主时,公主的脸色不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容嬷嬷私下跟奴才说公主不喜欢江陵,想回京,让奴才禀报皇上。」赵公公为难地看了皇上一眼,低头道,「奴才听说……」
「听说什么?」
「启禀皇上,奴才听说公主和厉王相处得……不大好。」
「怎么个不好法?」
赵公公又瞧了皇上一眼,斟酌道:「公主……不许厉王,进屋。厉王那边,奴才倒是没听到什么。只不过听公主身边的侍女说,公主得病这回厉王都是亲自照料,不假他人手。」
古年的眼神微眯,他坐起来,问:「可还有听到什么?」
赵公公摇头:「厉王府里的人嘴巴紧,奴才没听到什么,就是公主让奴才给皇上带句话。」
「说。」
「公主就说了一句话,『三个月』。奴才问公主是何意,公主说奴才只消告诉皇上即可。」
古年的嘴角挑起:「可见着厉王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