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放平,仍然酸痛的後蕊被人强行进入。被否定身份的男人打算让他的“妻子”回忆起他们的新婚之夜。
双手在被进入的瞬间抓紧男人的双肩,指甲深深陷入。痛白的脸上却浮现淡淡的笑容,看得盛怒中的人停下了蛮横的进入。
“昼……是不是你盗的?”明知是这人,却想他亲口说出。
缓缓抽出,取来润滑膏,某人难得地有耐心扩张。啃咬上那吻痕斑斑的锁骨,他冷声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可以继续做你的皇上,但那些女人,你若胆敢碰一个,我就杀了你所有的女人和孩子,毁了你的北渊。”
昨夜刚刚被欺凌过的甬道红肿胀痛,虽然用了奇果,并无伤口,也缓解了许多痛苦,可几乎日日从不间断的欢爱还是让冉穆麒有些吃不消了。体内并不温柔的手指沾取的润滑膏根本不足以让他好过,可不管他有多疼,昼宁愿每日摘来奇果为他疗伤,也不愿多用润滑膏,他的嫉妒已经到了不允许任何不是他的东西进入冉穆麒的体内。
“昼,够了。”抓住昼的手,冉穆麒出声邀请。流转的双眸,魅惑诱人,却藏著难猜的心思。
冰凉的手握上他的脆弱,昼轻轻捋动。
“说你要我。”
“我要你。”没有迟疑。
唇角微勾起,昼扶著自己的欲望慢慢进入那异常紧窒的地方。身下的人疼得白了脸,但他进入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昼,今晚我想去那个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