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初夜”在那个山洞被这人拿走。那种刻骨的痛,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掉。
全部埋入那还未彻底湿润的地方,昼眸中的寒光早已退去。与这人缠吻,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动作。
“这麽多次了,你还没有适应。”等到身下的人双颊染上粉红,欲望和性子完全相悖的人才放开手脚。
没有说去还是不去,昼双手紧扣住因病而消瘦的纤腰,每一次都是要顶入这人灵魂深处的力道。
“啊!昼……嗯唔……穆麟和枫儿……能,听到……”艰辛地忍著出口的呻吟,冉穆麒捂住嘴,不想隔间的人听到他的声音。
“我就是要让他们听到。”拉开冉穆麒的手,昼在渐渐湿滑的甬道里放纵。
“嗯……啊啊……你这个……混,唔啊……”
唇在一人绝不允许留下痕迹的地方啃咬吮吸,昼的左手尽情抚慰爱人挺立的脆弱。狰狞的深红欲望在他娇弱的地方野蛮地进出。他的背後,腾云驾雾的银龙咬著一只凤凰的翅膀,想把它拖入无底的深渊。
问完喜乐话,冉穆麟双眉紧蹙地在屋内来回踱步。他可以肯定皇兄是想起来了,不然不会病了那麽些日子。但皇兄怎麽突然对昼变了态度。这些暂且不管,他要弄清楚昼对皇兄到底抱的是什麽心思,刚才昼瞧他的眼神,让他心里直犯突。想到这里,冉穆麟忍不住咒骂,他就知道易和薛祁那两个人肯定比他晚到京城,这两个恨不得粘在一起的人,难道不懂何为轻重缓急吗?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