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力气诅咒我,东篱,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的要强韧。」司空揽月吐出苏东篱的耳珠,在他耳边微微的调笑,忽然间嗓音变得低沉嘶哑起来,苏东篱只来得及听见他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两只有力的大手给抱了起来,由躺着的姿势变成和司空揽月面对面,而他,正可耻的坐在对方的大腿上,那根火热的凶器,还静静蛰伏在温暖的肠道中伺机而动。

狂暴的侵犯来的毫无征兆,正当苏东篱面红耳赤的想要挣脱开司空揽月的掌握,从凶器上脱离的时候,司空揽月就箍住了他的腰上下运动起来。

这样羞耻的姿势方便了他的巨物一下下撞进苏东篱秘穴的最深处,有滑润的鲜血流出来,滴在床下的白单上,如同雪地里盛放的红梅。

「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伴着淫靡的「噗嗤噗嗤」湿润水声,明明流血是惨烈的事情,但此时却演变成为最淫荡的工具。苏东篱受不了这种剧痛,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不忘一边骂,下定决心醒来后一定要找机会把司空揽月给大卸八块。

他这副精神抖擞斗志旺盛的样子引的司空揽月更加不可自拔,当快感达到极致,射出一道又一道火热的浊液后,他的分身竟然又迅速的挺立涨大起来。

眼看苏东篱已经挂在了自己身上,大概以这个体位再做下去的话,对方或许会昏倒。所以他很果断的将对方面朝下放在床上,再次提枪上马直取桃源。

不过苏东篱再怎么说也是个文人,之所以能坚持到此刻,是因为他学医以来,经常四处游历寻找珍贵草药,所以体力还算不错,不然就以司空揽月那种凶狠的攻势,他早就昏倒了。

但坚持到现在,他也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被放在床上之后,还以为终于可以休息,却没想到后穴中很快就感到一阵酸胀钝痛,那个分身竟然又鼓胀起来,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之后,他就很果断的……晕了过去。

司空揽月还不知道心爱的人儿已经被自己做昏了,这么多年来,虽然有过无数次的性经验,但就没有一次能像这次的酣畅淋漓,果然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他很满足的这样想着,到底在爱人身上发泄了第二遍,本来以他的体质,还可以再有第三遍第四遍的,但是翻过来一看,原来爱人之所以任他予取予求,是因为昏过去了,所以怜惜上来,就没舍得再用对方。

唤了红玉进来,命她叫人抬大浴桶和热水,准备完毕后,他亲自抱着苏东篱来到大浴桶中,借着桌上的明亮烛光,将苏东篱面朝下横在自己膝上,只见那朵娇艳菊花此时已经是红肿不堪,似乎在无言的控诉着此前遭受的粗暴对待,雪白臀瓣上和大腿周边有白浊的精液,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司空揽月更内疚了,心想这半天就顾着自己痛快,竟然忘了东篱,唉,这一下,他肯定害怕性事害怕得要死,不行,看来得找个机会扭转他的印象,让他了解性事的乐趣,才能进一步抓住他的心,让他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王妃。

苏东篱还在昏睡,司空揽月轻轻抚着小穴周围的皱褶,将周边干涸的痕迹都洗去,然后他伸进手指将残留在里面的白液挖出来,这情景实在太淫靡,以至于他某个地方不自禁的就又硬了起来。于是他很坏心的想着要不要趁苏东篱昏睡的时候再做一次,反正对方也不知道,自己只要不说就成了。但看看那红肿流血的秘处,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只得作罢。

处理完小穴里的污物,水已经有些混浊了,于是司空揽月命人又抬了一桶热水,将苏东篱从头发到脚心都清洗干净,才给他换上软缎的亵衣,自己再洗个澡,天就要亮了。他过来盘膝坐在床上调息运气,练武之人,即便一夜未眠,又做了剧烈的运动,但只要吐纳调息一会儿,仍然可以精神饱满。

正运气间,忽觉腰身被搂住了,低头一看,原来苏东篱的睡相不好,此时把被子蹬开,一只胳膊伸出来搂住了他的腰。

司空揽月一笑,替他将被子掖好,那只胳膊却没动,仍闭眼继续运气,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睁开眼来,只觉神清气爽,刚要活动下身子,就听身后「嗯」的一声,回头去看,苏东篱长长的睫毛轻轻闪着,看来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好舒服温暖的被窝啊。苏东篱发出满足的叹息,他虽是天下名医,但因为一有了闲钱,就给穷苦的百姓买药了,所以并不是富有之人,只不过不那么贫穷罢了,像冬天里这样温暖的锦缎被褥,他可是从未享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