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鹤金按司加那志,便是敝中山国摄政金城王子之女。”
顿时,赵彦昊脑海中一片空白:“你……”
“大人,请不要责怪他。是我让他这么做的。”真鹤金突然抬头说道。
“为什么?”
“因为……”真鹤金羞红了脸,终于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我喜欢大人。”
赵彦昊愕然张大嘴巴,瞧了真鹤金半晌;一旁的李仁军和赵葵、中士、还有那几个海军士兵也都瞪大了眼睛,却不知说何是好。
一阵海风吹过,赵彦昊才自从沉默中醒来,轻轻叹道:“这事恐怕由不得我做主。”
“大人要将我送回父亲身边吗?”真鹤金一脸凄然,话语中满是哀求的口气。
“这,怎么会?若是现在把你送回去,怕是害了你。”赵彦昊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对你有些好感。”
真鹤金听了赵彦昊的话,霎时间百感交集,正如这东海一般波澜起伏:“那为何大人做不了主?”
“你是中山翁主,自大宋元老院重返故土之后,尚未有元老迎娶他国显贵之事。此事想必要先回临高,再由元老院的诸位元老裁定。”
真鹤金乖巧地点点头,便站在一边不再作声。
“你先去给江元老他们拍电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他们解释明白了。”赵彦昊向李仁军吩咐道。
“明白。”李仁军答应的干脆,却是挠着脑袋离开的。
“唉,但愿他们能给尚盛解释清楚。”赵彦昊叹了口气,在甲板上踱了两步。想到如何拍电报到临高,才能减少不必要的“审问”时,脑袋不由又大了几分。不过细细一想,当下和公审常师德的时候,情况又完全不同,诸位元老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吧。
想到这里,赵彦昊似乎松了一口,停下脚步,转头却看到吴象贤脸上的那几道伤疤,心中不由觉得好笑,便好奇问道:“说来,你这脸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象贤只是摇头苦笑两声:“若是有幸,为大人和真鹤金按司加那志间系了赤绳,便是葡萄架倒,在下也自是心甘情愿。”
“原来如此。”赵彦昊听罢,和真鹤金四目相对,二人不禁会心一笑。
(本卷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