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良看到这题目顿时乐了,他们家开的干烧鹅如今也算是庆安县一个招牌了,既然写什么都行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替自家铺子宣传的机会。
或许是内容正对他的胃口,他草稿的时候就文思泉涌,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张纸,回过神来才发现太多了,只好斟酌着删减,等改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在卷子上作答,写完律赋温元良发现时间还有不少,顿时松了口气。
最后一题是作诗,第一场的题目是春夏秋冬,这次的题目却是“冬秋夏春,不过四时尔”,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温元良是懵的,两场考试不可能出同一个题目,既然第一场他们都过了,说明没有偏题,这回就不能再用第一场的思路做题了。
温元良将注意力放在后面那几个字,不过四时尔,能想到的就是光阴如白驹过隙,四时更迭,生老病死,万物自有时,想到这里,他开始在草稿纸上作答,来来回回修改,既围绕着四时,又把主旨升华到对生命的感叹,相对于第一场单纯的描写四季确实难了许多。
等他做完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了就放下笔,此时考试差不多快结束了,估摸着也就一两刻钟而已,考场上还有一大部分人在奋笔疾书,温元良稍稍有些安慰,至少他这次的答题速度快了许多,不是垫底的。
当考试结束的锣声敲响时,温元良站起来,拎着自己的考篮走在人群后面离开考场。
考得好的考生一脸喜色,考得不好的则垂头丧气的,感觉走路都快晕倒了似的,好在这只是县试,就算这次没过后年再考就是了。
温元良上了马车一屁股坐下后便吩咐车夫赶紧回去。
温时初里陈宁雅显然有些不安,第三场不同前面两场,难度拔高了不少,也不知道那孩子发挥得怎么样?不止是她担心,老季头在书房也是心神不宁的。
好不容易把温元良盼回来了,陈宁雅却又不敢询问,只问了他身体状况,见他一切如常便松了口气,让下人给他布菜,又让人请季先生过来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