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头还以为陈宁雅会在饭桌上旁敲侧击问考试的事情,哪知她只字不提,等吃完饭就让温元良回去休息。
老季头呵笑了一声,低声打趣道:“你倒是淡定!不同寻常妇人。”
陈宁雅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淡淡道:“我生的儿子我知道,不需要问。”
老季头一噎,不服地哼了一声,拂袖走了。
丁婆子无奈,“夫人,您又拿季先生寻开心。”
“嗤!是他想拿我寻开心结果反被我将了一军!”陈宁雅把玩着自己的指甲不屑地说道。
丁婆子失笑摇头,这几天季先生没少和夫人暗暗较劲,似乎在比谁的定力强,夫人不问季先生也不问,实则两个都急得不行,每回季先生忍不住了就要刺夫人几句,结果回回都是憋着一肚子气离去,真不知道他图什么。
那边,老季头风风火火进了温元良的书房,气不顺地一屁股坐下,喝了一大口茶才看向温元良,没好气地问道:“今天又是什么情况?”
温元良赶忙把考题和自己的作答默写下来,老季头审阅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快提起来了,忐忑不安到手脚开始冒冷汗,不过一两刻钟的时间,竟像过了四季似的。
老季头皱着眉头看完温元良的作答,缓缓点头:“还行,不出意外的话第三场应该是能过的,也算你运气,律赋正好考到你擅长的,虽然文章辞藻不够华丽,深度也不够,但胜在朴实,言之有物,没什么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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