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兮那叫一个气啊,指着温元良的手都在抖,“你你你你还真不要脸!一点读书人的节气都没有!”
“我要那些狗屁节气干什么?能让我过得舒舒服服不?反正收不收留我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温元良当起了无赖。
祁子兮被逼得没办法,你了半天最终还是稀里糊涂答应了温元良的无理要求。
袁康平和薛正对视了一眼,默契地闭嘴,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他们做不出来,还是看戏吧。
结果这一路还真让他们看了不少大戏,两个冤家待在一块,总能闹出许多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是以他们这辆马车最为热闹。
青竹这些天已经羡慕到麻木了,他就不懂自家少爷在别扭什么,毕竟家中那些事情温家少爷也不知情,他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偏偏自家少爷性子犯了佐,竟是这般较真,哎!也不知道怎么劝才好。
马车走了两三日才转水路。
因着他们人多,学院直接包下了一艘客船,自然这些费用后面要平摊到每个人头上,不过出门在外,大家也不会去斤斤计较,上了船后各自找了船舱休息。
刚刚在马车上生龙活虎的祁子兮这会儿竟是蔫了,犯起了晕船的毛病,从进了船舱就没再出来过。
薛正也有些不适,好在情况比祁子兮好多了,就是脸色发白,动弹不得,躺着倒是舒服一些。
温元良和袁康平忙着照顾这两人,倒是连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
等他们俩照顾好祁子兮和薛正,青竹又跑来说冯鸿羽身体不适,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赶紧过去帮忙。
那边冯鸿羽正靠着窗子一个劲儿地猛吐,好在外头就是水,也不用清理什么的。
倒是青竹吓得手脚都打哆嗦,含着哭腔道:“少爷,那边有恭桶,您别趴在窗子边上,万一栽下水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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