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呈给了京兆尹,再呈到御前,要出大乱子的啊。
鲍桧宛如如热锅上的蚂蚁,他的仇人一个又换一个,眼下专注于给他下蒙汗药的黑心歹徒。
“他不会已经逃出城了吧,很有可能的啊。不行,我现在就得去找京兆尹,事不宜迟,他这样伤害我,我不能让他跑了!”
徐羌以德报怨,在王得志闪烁的眼神中把手一抬,对他带来的那些人说:“小国舅太难了,兄弟们,我们去送小国舅一程,相信小国舅一定不会亏待我们。”
“好!”
在众人的气势如虹声中,徐羌的眸光也跟着闪烁了两下。
赛扁鹊若是出城了,那善善呢。
亲娘哟,善善不会也出城了吧,那城门都关了,善善不会夜不归宿了吧。完了,他徐羌命不久矣。
碧云寺,徐善确实要夜不归宿了。
陆濯直接载着她从后山直入后院,到了地方。陆濯眉压着眼,一声不吭,飞身下马把徐善跟扛麻袋一样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踏入室内。
徐善挣脱不得,她的腰要被捏坏了。
“五殿下,五殿下有话好好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您可千万不能做让自己抱憾终身的事情。”
——“我真的好害怕,他这身板我好怕我把他压倒。我跟他殴打起来,算不算弑君?”
“我错了,就当是我错了好吧。五殿下,您能不能稍稍冷静些许,五殿下不关心神医大人赛扁鹊了吗?”
——“救命,就陆濯这不堪的品性,看着寡淡却一肚子的淫/乱,跟崔九看似风流实则禁欲全然不同,谁来救救我!”
陆濯把徐善往床榻上一扔,徐善立刻滚了两圈,离他远远的。
他不在意,欺身而上,手随意一伸,把帷幔拽下,遮住了整个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