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善一怔,眸底蒙上了一层泪意:“分明不是如此的,是哪家的女郎败我的闺誉。堂姊你告知我,我去找她们对峙!”
说着,她就要挣扎起身,一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样子,要去找人理论。
“小娘子,你还要静养呢——”念夏死死地扒拉住徐善,哭天抢地。
习秋也过来了,一屁股把发愣的徐媚从罗汉床边怼开,可算让她逮到机会剖明忠心了。
“小娘子,你别信外头那些长舌妇的瞎话!”习秋扒拉住徐善的另一侧,义愤填膺道,“还有些人,住人家的、吃人家的,偏偏不懂事,给主人家添堵,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说着,她回头看徐媚一眼,耿直道:“大娘子,婢子没说你。”
徐媚:“……”
这不是巧了,她跟她的母亲田氏就是从扬州老家进京的。说是探亲,实际上是在扬州待不下去了,她年纪又到了,娘儿俩心心念念在京城觅得贵婿。
不曾想京城遍地是官,家里的二叔徐正卿在京城根本不中用。徐媚娘儿俩在京城耗几个月了,可不就是吃住都在徐家。就这么点小事,居然被一个婢女指桑骂槐了。
徐媚僵站在罗汉床边,气得鼓鼓囊囊的前胸剧烈地起伏。
“善善,你这个婢女没大没小,你要好生管教她了!”
“堂姊,你别跟她计较,习秋就是个老实人,你慢慢就会习惯的。”徐善折腾了一场,无力地歪在床上,“不过呢,堂姊你放心,我好着呢。”
她唇角牵起,“平王妃亲自写了帖子递到我们徐家,第二回 邀请我去赴宴赏花呢。”徐善看向徐媚,烟眉微微地蹙起,“若是五皇子殿下当真恼我了,平王妃何必多此一举呢?”
“果真如此?”徐媚惊讶,甚至忘记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