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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一行人比她回来的要早一些。
“大哥,我大哥呢?”徐羌抱着金石直往东厢跑。
“收声,停脚。”温氏站在他面前,“你大哥如今闭门苦读,不日就是春闱,你莫要叨扰他。”
这五十两是一时半会儿送不出去了。
徐善笑了笑,回到了自己的西跨院。
不多时,就听见外头的动静了。习秋蹑手蹑脚地回来,把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给她说了一遍。
“婢子不晓得大娘子在五皇子的马车上发生了什么,光看到五皇子生气了,出马车时一张脸黑漆麻乌。”
这话说的,真是叫人浮想联翩。
徐善娇气地倚在榻上,杏眸微嗔:“堂姊真被吓破胆了呀,她会自己来告知我原委的。”
这些事都是前世不曾发生的。
上辈子,徐善与陆濯的初见是在平王府前院与后院相连的那道游廊里。
徐善是躲在那里乘凉风,散酒气。
她把湿润的帕子搭在额上,过了一会儿取下,一抬眼就见到了随从打扮的陆濯。
“你——”
徐善和他面面相觑,刚发出一个音,就被陆濯扑压在栏杆上捂住嘴。
“别出声。”少年陆濯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我要逃离恶毒主家,当亡命之徒!”
少女纤细的脖颈和娇软的身躯在他的力道和气息下瑟瑟发抖,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弱弱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