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扒过他衣裳?”
云肆蹲在地上,她的匕首停在李二癞的左手前,李二癞立即将左手收回去,肥硕的身子连滚带爬的往后退,面上一直摇头。
云肆眸中郁色愈发浓郁,她轻声道:“那便是右手了。”
锋利的匕首瞬间割破那肥厚的手掌,甚至将尖刃刺入地内,云肆冷眼看着女人痛苦挣扎,眼中早被疼出眼泪,嘴上却发不出声响的模样。
“他问你求药,你为何不给他。”云肆说罢把匕首插得更深了些,“又为何要当街凌/辱他。”
李二癞只一味疯狂摇头,大张着嘴发出嘶哑的气声,她脑中神智早已被疼到不清醒,只依稀听见当街凌/辱几个字。
她当年是想猥/亵那男子不假,只是她衣裳都没扒完便被人制止,后来还被扭送至官府,她也冤枉呀!
屋外街上热闹异常,屋内却如同地狱一般场面场面,她将匕首抽出来,李二癞浑身一抖,竟是直接晕死过去,不过很快便被一股窒息感掐醒。
“你万不该如此对他。”
那女人琥珀色的眼眸如同凶兽再世,这是李二癞在这人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云肆说罢便垂眸看向面前苦苦挣扎的女人。
她手上用力,只听筋骨错位般一响,地上之人便已没了生息。
云肆嫌恶的看了眼地上之景,在离去前夕,她又回到那间糕点铺子中打包了一份栗子糕,老板说是最后一批,多赠了她两块马蹄糕。
凡事欺辱过裴景瑶之人,云肆都会一一替他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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