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孕夫脾气秉性总变化莫测,平日再温柔体贴的夫郎孕中都可能会发脾气,饮食口味也会变化,虽都说酸男辣女,但我告诉你俩,这法子不准,不要瞎猜。”
崖安最后嘱咐过后才开门,裴晓映站在门口待了许久,直到师父走来轻拍拍他的肩膀。
“走吧,唉。”
裴晓映好奇道:“师父为何叹气?”
“我叹时间太快,总感觉上次见你兄弟二人还是那副可怜模样,如今一转眼你哥都要当爹了。”
崖安说着撇了眼自己的小徒弟,“你也长大了,只有我老了一岁。”
“师父才不老,师父亦是北疆的美人。”裴晓映虽看不太清,但他日日与崖安待在一处,心间对师父的长相早有大概模样。
崖安听闻笑的极为开心,“不愧是我徒弟,小嘴跟抹了蜜一样甜。”
“映儿只是实话实说。”
崖安看着裴晓映的小脸,他生的标志好看,这张脸放在王城都是难得的美人,若是被北疆世女们看见,怕是提亲之人会把王帐门槛踩断。
真不知未来会便宜哪个女人,崖安摇摇头,牵着裴晓映走的更快了些。
云肆并未隐瞒王君有孕一事,在当日便传遍王臣耳中,白日还逼迫她立侧君的几位王臣也都没了言语,只得悻悻而归。
王帐内乃是一片大喜之景,小桔年幼不懂如何照顾孕夫,云肆寻了几个信得过的婢子跟在裴景瑶身边照顾起居,又寻了两个有生养经验的夫郎照顾他。
云肆继承王位也有一段时日,最繁忙的阶段已经过去,何况她这段时间的忙碌并未都因政事,而是要给裴景瑶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