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个辞职信上签字,我辞职,咱们分手。”
“滚。这世界上谁会把辞职信当分手协议书用的?我不同意!——你到底睡不睡?”
“不睡。”
“我同意你辞职就睡?”尧也有点上火,自己会没开完大半夜跑去接人,接回来还一顿折腾,这回还逼着自己签什么分手协议书,这不是有病是什么?“那我同意你辞职!完了你就在家呆着,老子又不是养不起你!”
陆与臣特别不屑地瞥了男人一眼。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我要你养?嗤。
于是尧恼了。
他承认自己脾气一向不好。
霸道地拽过陆与臣,在他猝不及防闪躲之前,猛地将他摁进柔软的床铺中,用蛮狠的力度用力吻上了他还带着淡淡酒气的双唇。
“唔——”
陆与臣闷声呻吟了声,张开眼,惊讶地发现另一个人也没有闭上眼,一双盛满了怒气的蓝灰色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双眼中闪烁着霸道专横。他挣了挣,却换来了更紧的束缚。男人的手牢牢地固定在他的身后,将他更近地贴近自己怀中。
舌尖熟悉的味道告诉陆与臣,每天早晨他一直默认为做梦的吻来自现实。
口腔中肆意搅动的舌相互交缠,越发深入。
陆与臣惊讶地发现,原来自己早已习惯了这样肆无忌惮的专横。
于是他放松下来,接受了这个吻。
……
夜,费尔戈列的大多数居民已经陷入了最深的睡眠。
费尔戈列军部大楼的最顶层,平日里只有最高级军官才会走动的领导人办公室中却充数着暧昧的喘息和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
两具赤裸强壮、显然属于男人的身躯相互交缠在一起,一个人被压制在下,被扶在自己腰间的手强行地摆出了令人羞耻的姿势,感觉尧带着茧的手轻轻抚摸臀瓣,陆与臣心中猛烈跳动,多少次了,却还是不能坦然接受这种无声的调戏。
正想出声抗议,身后的人却仿佛有所察觉似的,撞击变得更加猛烈。
每一次的抽插都好像要活生生地把他干死似的那么凶狠。
于是还未出口的话又变成了无力的闷哼。
“曼德拉……你……”
“你这里肿了。”接着昏黄的灯光,忽然低下头看着男人勉强吞咽着自己粗大的入口,尧粗哑地笑了。
……其实灯光昏暗,看得见个屁。
他随口胡说的罢了。
但是却得到了效果。
手下背脊上的肌肉立刻变得紧绷,连带着下面含着自己灼热的穴道也紧张地跟着一咬,忍不住闷哼一声,尧愉快地微微眯起双眼。
陆与臣艰难地大口喘息着,双眸因为欲望变得湿润,平添了一份诱人的姿态。
就着背后的位置,尧射了一次。
自己坐下来,拦着陆与臣的腰,抱着他在自己怀中小心翼翼地坐下来,于是再次挺立的坚硬又一次地尽数回到那个温软湿热的穴道中。扶着他的腰,速度缓慢地动了起来。
床的对面是一面镜子,平常用来整理衣着。
现在却将床上淫靡的一切,诚实地投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