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香奶香的是吧?!”
“有点小是吧?!”
“不够厚是吧?!”
夏弥发泄式地用枕头向着陈鸿渐的头部输出着,紧咬银牙!
混蛋!摸了也就算了,还嫌弃不够大!最可恶的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一想到这里,夏弥的俏脸就像是被火烧过的木炭,红得不能再红了。
被夏弥拿着枕头抡了半天的陈鸿渐也有些反应过来夏弥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昏迷前竟然……
早知道……早知道就……就应该多摸两下的!
要知道,虽然两人已经订婚,但是陈鸿渐和夏弥顶多是同床共枕仅此而已,完全没有越过那条线。
没办法,夏弥虽然是头小母龙,骨子里却是十分保守的,觉得那种事情应该是在新婚之夜再进行的。可整天和千娇百媚的美少女睡在一起,作为一个正常男性,陈鸿渐总归是有点“火气”的,但陈鸿渐……打不过夏弥,别说只是蹭蹭,就连上手都会被夏弥一肘子放倒在地。
所以,一想到这里,陈鸿渐不禁后悔啊!
都挨了打了,早知道就应该多摸两下的。
陈鸿渐的右手半握着,回忆着那种柔软的触觉和奶香的气息,露出陶醉的神色。
夏弥喘着粗气,停下了对陈鸿渐的爆锤,却看见了陈鸿渐那堪称淫丨荡的表情,脸上的酡红之色愈发浓厚。刚想继续输出,却被陈鸿渐一个翻身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唔!”
夏弥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陈鸿渐蛮横地堵住了嘴。
德国,汉堡市
昂热拖着疲惫的身躯坐上自己的专机“斯普莱尼尔”连夜赶到了这座城市,并驱车来到了郊区。这是一片无主的地区,但百年来在秘党的守护下无人敢闯入。
这里一片荒芜,只有爬满了藤蔓的残垣断壁,和几块墓碑……
昂热打开车门,从车上取下一束束白色的玫瑰花,和一颗晶莹剔透的白色水晶,整整齐齐地摆在墓碑前。
“梅涅克,山彦,贾迈勒,布伦丹,‘烟灰’,‘鬼’,甘贝特老师,夏洛子爵,马耶克勋爵……我又来看你们了……”
“嘿,山彦,别说我不务正业来看你们的次数这么频繁!”
“哈,白玫瑰当然是从卡塞尔学院的经费里出的,悼念学院的创始人和前辈的钱从经费里出怎么了?再说了,我可不是甘贝特老师你,当年的你可是富可敌国到连德皇是否能发动战争都得看你这个银行家的脸色。”
昂热笑着,就像是与埋葬在墓碑下的人谈笑风生一般,将手中的鸡尾酒撒在每一块墓碑的前面。
欢声笑语忽然一滞,昂热沉默了一阵。
“天空与风之王死了,两个都死了……这是从龙骨十字里提取出的一块贤者之石……你们可以安息了……”
“无论是卡塞尔学院还是狮心会,都有很优秀的后辈出现,比你我都要优秀,就连贝奥武夫那个老家伙也终于对我们建立学院的提议史无前例地表示了认可。梅涅克,你我的这个创举终于被秘党的所有人认可了。”
“……”
昂热和每个人都聊了很久,喝完了一瓶又一瓶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连昂热都没有了时间概念。
拍了拍黏在屁股上的湿草,昂热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却被脚下的石子搬到,躺在了那一排墓碑的面前,打起了呼噜,时不时还传出磨牙声。
细雨,打在了昂热的身上,打在了一座座墓碑上。
没人注意到,一抹绿色的尖角自每一座灰白的墓碑前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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