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祖随即厉声喝道:“你自己做的孽,难道都会忘了吗?”
一听这话,二狗子心有不甘的就这样的宣告失败,准备做那最后的垂死挣扎,抻着脖子,有些不服的瞪着血红的眼睛直嚷嚷:“我我做什么了呀,你这不要血口喷人!”
“做过什么难道还用我说嘛,你自己竟然不知?”那老祖不屑的道。
这二狗子现下却摆出了那死猪不怕热水烫的架势,给你来个混不愣的,觉得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脑袋摇摆的似那拨浪鼓般的,直叫:“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耍起横来。
那台上的刘仁恭,此时见这半天那老祖也拿不出什么证拒来,便有些焦急的道:“这老神仙呀,你说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刘仁恭是那见多识广之人,不会你谁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是有着自己的判断力的,并不是那人云亦云的人。
他也在这狐疑着这老祖师徒二人,也不好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老祖与他这徒儿事先摆布好的。
怎么就这样巧,什么事都让他们给赶上了呀?
想到这,他的一双眼睛阴沉沉的盯着那老祖。
老祖明白他的意思,当然不能凭着自己的三言二语的刘仁恭就相信了他。
他必须拿出那确切让那刘仁恭信服的证据,当下对那刘仁恭道:“刘大人这你是看见的,我目前是没有靠近到那这家伙的身前的,你说是不?”
刘仁恭闻听了他的话,不明所以的沉思着,不知道这老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只好不置可否的紧盯着那老祖,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就是那说破了天,我刘仁恭也不是那傻子,均能分清个好赖。
老祖随即脸色一变,痛心的道:“昨天晚上下,老衲起夜净手的时候,亲眼看到这个家伙,从那我们所住的‘仙客来’客栈的墙头上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