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本想前去擒拿于他,可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只当他是那一般的偷摸的小蟊贼罢了,没曾想今天早晨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老衲一下子就知道是有人做了手脚,因而这一溜道的注意观察着这周围的动向。”
那老祖咳嗽了一声,吐了一口痰后,紧跟着道:“既然有人要陷害我们,肯定会在那暗中密切的注意这事态的发展,因为他一定是有着一定的目的的,不可能漠不关心。所以刚刚我便发现树林中藏着人,那会是谁呢?不用我说,大家也会猜出个大概的!”
二狗子闻听了他的话,脸色迅疾的变了色,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自己昨天晚上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却原来还是被人看见了呀!
他一阵疼心疾首,心里绝望的不行,真的是那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自己还是没有逃过那有心人的眼睛。
可转而一想,他这分明是在那诈自己。他有什么证据呢?
想到这,二狗子“嘿嘿”一笑,他没有证据,自己就给他来个死不承认,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马上来了精神头,抬眼向着那刘仁恭道:“这刘大人英明,绝不会听信这种小人的伎俩。他说我杀人了,我就杀人了?这不是笑话吗,连三岁孩子都不会信的!”
“这?”刘仁恭眉头紧皱,脸上明显的是那疑虑重重。
那老祖见二狗子死到临头,还是那嘴硬,便厉声喝道:“你这家伙,我昨天也只当你是那一个小蟊贼,所以也没有当那一会事,但又怕那第二天客栈里丢失了东西,赖到我们师徒的身上,所以就多长了一个心眼,现在你掀开衣服后襟看看,是否少了那一块?”
这二狗子心下一惊,难道昨天晚上这老者离自己已经那么近了,他却一点知觉也没有?
想到这,额头上的汗便滚落下来。
可依旧还不死心,掀开后衣襟一看,可不是吗,正好少了巴掌大的一块布。
紧跟着只见那老祖慢慢的从怀里掏出了那巴掌大的一块布,正好与那二狗子的后衣襟相合。
刘仁恭等人见了,大惊失色,这才想起刚刚那老祖为什么直说他没有到那二狗子的身旁,离他很远。
却原来是这么回事,说明这一切并不是他刚刚做的手脚,而确切的是昨天晚上,在那二狗子的后身轻轻的拍了一掌,将那后衣襟取下一块作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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