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闻声抬头,用一种平静的几乎诡异的冷漠眼神看着顺叔,“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严家待了那么多年你的教养都丢了?”
顺叔喘了一口,轻咳了几下,才稳声道:“抱歉,七爷,大少他回来了,似乎有些喝多了。”
七爷站了起来,没有顺叔以为的雷霆震怒,甚至冷静的像是去参加宴会般,只有深沉的目光令人由骨子里发寒。
当顺叔跟在身后来到那的士前,那师傅还在等,他已经后悔接这个单子了好吗,这一家人什么毛病?
看着大富大贵的,难道连点的士的钱都付不起?
这来了一拨,看完了就跑去通知,又来了一个,看完了又跑回去,现在都第三拨了,你们倒是付钱啊!
付完你们爱看多久看多久,我半夜开的士养家糊口也不容易啊!
前两次来不及说,第三次来人本来司机想开口要打的费,但看到来人那渗人的目光,心生恐惧,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乖乖,跑遍大江南北,就没见过那么俊的男人,男人长那么好看有没天理啊!长那么好看还那么可怕更没天理啊!
七爷冷冷的看着车内醉酒的儿子,满身的酒气都能冲到车外来。
“这么个不成器的货色,怎么会是我儿子!”
顺叔一看,果然其他人早就在七爷到的时候就退走了,在严家当佣人怎么能没点眼色。
顺叔恭顺的弯身,七爷不需要任何劝解,一个合格的管家就是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听就当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