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因为被我扼着下颌骨,他的声音异常模糊,“疼……”
他一声“疼”,我的心就一哆嗦,就像要在胸腔里四分五裂了。
“你去干什么了?”我又问一遍。
“张一回,疼……”
我开始脱他的衣服,他的黑色大衣被我两三下扒下,然后是他的黑白条纹毛衣,我把毛衣向上拽,严行挣扎,我们几乎扭打在一起。
但他到底喝醉了,力气不如我。他的上半身被我扒光了,我又去剥他的运动裤,那运动裤的裤腰是系带的,我去解那个结,严行屈起双腿踹我,我直接抓住他冰凉的脚腕。
一番扭打中我解开了他运动裤的带子,我用力一扯,那运动裤就被扯到了严行的大腿根,严行白色的内裤边缘露出来。
“张一回!!”严行突然哭出来,“你别这样。”
他哭了。
我的动作一瞬间顿住。他哭了。
严行双眼通红,泪水汩汩不断地冒出来,顺着他的眼角落在床上。
“你别这样……”严行哭着说,“张一回,你能不能……别……别这样干我。”
我猛地松开手。
我在做什么?对严行,我在做什么?!
刹那间那头野兽不见踪迹,身体变成寂静雪原,我愣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严行向后缩了一些,哑声叫我:“张一回。”
天啊我在做什么。
我不敢抱他,颤抖着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