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道:“如果我所料的是真,那么很该有一场腥风血雨才对,毕竟……血债血偿。”
这是吴成第一次听见阿弦用如此冷酷的口吻说话,可见发生在欧家的事,着实激怒了她。
桐县,府衙。
袁恕己听罢事情的来龙去脉,道:“且慢,不知我猜的对不对,你的意思,是说欧家的那些早夭的女娃儿都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所害?”
阿弦道:“是!”
袁恕己道:“据你说来,最大的嫌疑人是欧家的老夫人,这老夫人已经快九十岁了?”
阿弦点头:“大人,您不能放过她。”
袁恕己道:“证据呢?”
阿弦一怔,袁恕己道:“再者……原告呢?”
两人彼此相看,阿弦难压心头之怒:“大人是什么意思?”
袁恕己道:“你口中这位长小姐死去几十年,早就尸骨无存,曹家也无人报案,事先也无任何风声,这位老夫人且又年高,无端端的把人抓了,倘若有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非但不能惩治真凶,世人还以为咱们真的是‘栽赃讹诈’,跳进黄河洗不清。”
阿弦道:“大人,你不信我?”
袁恕己道:“我信,但这案子十分特殊,不必着急,我会叫人再去查明仔细。”
在袁恕己跟前儿没得了确凿答复,阿弦心中似闷着一股火,加上来回赶路,手上又有伤,郁积成病。
下午时候身上便发了热,实在撑不住,便来告病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