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的脸色很不好看。他点了点头,低声道:“不仅如此,我那小兄弟还说,那管事到昆山后,出手阔绰,让人侧目……。。有人正盘算着向他出手,谁知道他却突然横死在了妓院!”
事情已经很清楚——-有人出钱让这个被赶出了家门的管事继续冒充沈家的家人把沈月溶接走了。
大家俱望向了汪妈妈。
汪妈妈面如素纸,极力地保持着平日的镇定与沉稳:“二管事回来后,曾经去我们家喝过小酒,当时汪贵问过他回太仓时的情景。二管事抱怨说,二老爷很是倨傲,连个铜子都没有赏。不仅如此,连茶都没有喝一杯……。。所以他气的连夜启程回了京都。"
“不可能!”任翔反驳道,“自从沈四姑娘来京都后,我就住在了岳家。如果京都的管事来家里做客,无论如何,岳父都会请我过去做陪的。怎么可能连个赏钱都没有。”说到这里,他目光狐疑地望了汪妈妈一眼,“他这么说的时候,难道家里就没有怀疑过?”
汪妈妈被任翔这眼看的大怒,冷冷地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任翔听着脸色渐白。
萧飒却朝着沈穆清扬了扬眉。
沈穆清大为不解。
萧飒俯身低语:“我们家到我这一辈有十四房,可也没有谁敢做出这样的事来!”语气很是揄挪。
沈穆清冷笑:“可让您看热闹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萧飒望着正满脸忿然向任翔诉说的汪妈妈,用听似急切却实带调侃的语声道,“倒不是我们家没有这种事,而是我们家没人敢想你们家这样明目张胆地开掐……。。怎么也得遮遮掩掩一下吧!”
沈穆清为之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