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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正午, 密室开了窗, 透过将窗户封得严严实实, 让人绝对逃不出去的防盗网,阳光斜射着投入屋子, 在琴酒的脚边投下一片影子。

琴酒的衣摆有一部分在阳光下,黑色的布料很吸热,那一部分大概很暖和吧?

阿尼赛特走到琴酒身边,居高临下地低头俯视他,他像是思考了一会儿, 伸手撩起了琴酒的一缕长发。

琴酒不知道阿尼赛特突然又为什么深沉起来了,便没有给他反应,还在低头看着书。

明明除了被关在这里的开始两天琴酒稍微有点生气没有理会阿尼赛特导致气氛有点差以外, 那之后他们俩都不约而同地对“琴酒被囚禁了”这个事实闭口不谈, 默不作声但很有默契的假装琴酒只是真的在休养。

在发现琴酒完全没有自己被关起来了的焦虑, 也并没有很迫切地想要去为组织做任务以后, 阿尼赛特被安抚住了。

过去的一个月里, 他们两个在这间屋子里表现的就像一对普通的情侣。

可是现在阿尼赛特怎么又开始不对劲了?

琴酒觉得阿尼赛特可能是在外面经历了什么, 想了些有的没的事, 所以。回来以后心情变差了。

阿尼赛特将那缕泛着光的银发绕在指尖, 摩挲了一会儿, 然后抬起手, 轻吻了一下自己食指上的头发。

“大哥……”阿尼赛特微低着头, 就像是在祈祷, “琴酒, 阵……”

他虔诚地轻声呢喃着琴酒的名字,先是代号接着是他的那个日本名字,最后是他出生时被赋予的名字,叫的琴酒有点头皮发麻。

琴酒稍微觉得有一点尴尬,但是又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