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欢的人这样叫自己的名字真的会令人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又怎么了?”琴酒享受了一会,最后还是打破了表面看起来很美好但令他稍微有一点尴尬的氛围。
阿尼赛特却没有回答,他的手指顺着发梢向上爬,最终停在了琴酒颈上的项圈上。
他不断拨弄着颈圈上的搭扣。
琴酒带着的这个项圈是皮质的,并没有固定的形状大小,而是类似皮带那样需要自己调整。
这样的项圈是没有办法自己锁住的,阿尼赛特也并没有给琴酒再加上一道锁。
阿尼赛特抚摸着项圈的边缘,满意的发现他留下的痕迹还在。
这说明琴酒并没有打开过这道项圈。
故意钓鱼的阿尼赛特没有钓上鱼,他很开心。
不过如果钓到了,他也并不会感不开心,没有给项圈加上锁就是说明他在暗示琴酒可以自己打开项圈。
就像他其实也没有在密室大门的钥匙里删掉琴酒的指纹。
“没什么。”阿尼赛特突然蹲了下来,将脑袋放在琴酒的大腿上,一副累瘫了的样子。
“大哥休息了以后,我才发现组织里的任务好多啊,除了大哥以外的人都是废物,他们加起来都比不上大哥。”阿尼赛特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向琴酒抱怨着,就好像这一切不是他造成的一样。
琴酒放下了手里的书,手掌落在阿尼赛特的头上,他拨弄着阿尼赛特不算长的小辫子,就好像刚才阿尼赛特玩他的头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