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一切的源头就怪白栋。
所以他极力怂恿司马瑨来整治白栋,一通话说得天花乱坠,好像白家别院就要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恰好司马瑨也忙完了政事,便决定过来看一看。
其实他现身之前已经带着祁峰和顾呈在院墙外站了一会儿,院内父女二人的谈话差不多也都听到了。
很意外,他没想到白檀那晚去他王府里走那一遭,背后竟还绑着所谓的誓言。
但这意外又在预料之中,十一年前她授课时便是这样,他一言不发,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她却一个字一个字坚持讲解,没有半分放弃的架势。
大概她就是这么一个固执己见的人,即使破了誓言也要入城,就为了把他这种人拉回正道。
司马瑨心里冷笑,何为正道?又何必执着?
那几个架着白檀的白家仆从并不认识司马瑨,只是见他衣着服饰揣度了一下,没敢贸然冒犯,纷纷转头看向自家郎主。
还是白栋反应激烈,一个驴打滚从地上爬起来:“凌都王!你怎么在这里?”
白仰堂已经快步上前见礼。
司马瑨看也不看他一眼,站直身子慢悠悠地走到白檀跟前,扫了一圈架着她的人,一手搭在就近一人的肩头:“知道本王是谁么?”
那仆从方才听得真切,早吓白了脸,满心痛苦为毛自己偏偏被这煞神挑中了,只觉得被他搭住的那半边肩头沉如坚铁,吞吞吐吐道:“知、知道,凌都王殿下。”
司马瑨指指白檀:“知道她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