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白府女郎白檀。”
司马瑨幽幽一笑:“还有呢?”
那仆从不知该如何回答,额头上都渗出汗来,直到肩头力道越来越大,他霍然开了窍:“还是殿下的授业恩师。”
司马瑨的笑脸倏然沉了下去:“知道是本王的授业恩师你们还敢绑?胆子倒是不小。”他朝身后招了招手,祁峰和顾呈立即会意,大步上前左右各擒了一人。
不过擒完他们就纳闷了:不对呀,咱们不是来看热闹顺便整治姓白的那小子的吗?怎么成这个走向了?
其他人见状哪敢再钳制白檀,纷纷松了手。
白仰堂皱着眉头上前:“殿下恕罪,这不过是老臣的一点家事,不敢惊扰殿下。”
司马瑨像是刚刚发现他:“太傅居然在啊,本王不太明白,你的家事怎么会是来绑本王的恩师呢?”
白仰堂被噎了一下,竟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司马瑨的目光落在那几个仆从身上:“来得正好,本王在此地多日无聊,总算有些乐子了。”
仆从们吓坏了,争先恐后地跪下来,抖抖索索。
司马瑨摆摆手,祁峰和顾呈将手上制住的两个仆从推到地上,赶鸭子一样将他们几个赶做一堆去。
祁峰更夸张,竟从腰间摸索出一截细长的绳子来,搞得好像要把他们一个个将捆起来打包带走一样。
白檀一边活动着臂膀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这麻利劲头还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实际做过上百回了吧。
白仰堂无言以对,司马瑨脾气乖张,难以捉摸,下手又狠戾,若真要纠缠,只会自己吃亏。可那几个仆从已经吓惨了,连声向他求救,他只好硬着头皮再走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