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转向陈乌夏,问:“你那个帅哥同学家境如何啊?”
陈乌夏摇头:“不知道。”
吴婷贝躺在床上,翘起腿晃悠:“人长得帅就很稀罕了,别那么高要求。”
听了这些话,陈乌夏又把李深的语音听了三遍。再仔细想想他在饭堂的话。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见到李深下车,陈乌夏清了清嗓子:“早晨。”
李深:“嗯。”
他给她提行李、开车门。
她礼貌地道了声谢,之后不说话了。
上了车,李深也沉默。
车里气压有些低,驶出一段距离,司机问:“听歌吗?”
陈乌夏看一看李深:“好。”
他回她一眼。
她转头向窗外了。
一路无话。到了高铁站,李深主动接过她的行李。
她又道谢。
李深:“陈乌夏,你要习惯当一个恶人。”
她抬头,“怎么了?”
李深:“你张牙舞爪的时候,我更安心。”
陈乌夏:“你给我拿行李我还对你拳打脚踢,我不安心。”
“你有时也牙尖嘴利。”
“在你面前而已。”两人并肩而行,陈乌夏说:“我先向你道歉,再轮到你给我道歉,互相还债一样,有心理负担。可我的负担也只能卸给你。”
堂哥关心她,她不能天天倒苦水。不到太难受的程度,她宁愿自己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