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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夫人把女儿赶去边陲,其实是为了叫她相看,大将军帐下一员勋贵出身的小将。

原静到了那儿,方知自己受骗了。

她又继续说道:“其实,先头求你与我一道去崇北侯府,我是、我是有私心的。我想让你带我见一面成朗哥哥。”

她不知道,父母为什么一听到与郁成朗相关的事,就退避三舍,不愿提起。

但她当真,盼了他很多年。

这个时代的姑娘,都懂事的很早。

原静还没有柜子高,扎着花苞头,就懂得夫婿是什么意味,听原夫人与南华郡主打趣她和郁成朗,她便时时记进心里去。

见到模样小小的他,便觉怎样都是好的。

可是他们长大了,那时的话,大人们却都不当回事了。

郁暖知道,郑氏不让自己出门,但其实她若非要出门,也不是没有法子。

她并不避讳崇北侯的寿宴,那是因为,这一桩事她尚算记得清。

她现下身处后宅,朝堂之事一概不知,但原著里,这时崇北侯遍布朝野的党羽已经被近一步折损,事情都发生的很巧合,这位历经两朝的大权臣被压着往水里溺,所有的力道都像是捶进温水里,无力惶惑。

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从被捧得高高在上的金玉王座里撑起身,双脚踏上冰冷的石砖,却发觉原本只要稍稍动一根手指的事情,现下竟然,却要用足了腕里才能勉强做到。

剩余的好些下属,都没甚么不对,却叫他力不从心,难以喘息。

他思索良久,便决定借这趟寿宴,试探乾宁帝对他的态度。

想瞧瞧,自己是否还如当年那般,被少年皇帝孺慕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