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发情对alha们也是家常便饭,她入学的这一段时间里,埃尔奥特就发情过一次, 可是只要及时打下抑制剂就完全没问题了。
而宿舍公用冰箱里储存的满满抑制剂永远是可以随取随用。所以,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alha也和正常人类差不多啊。
直到她刚刚看见了迫不得已发情的oga, 和那完全是上位者姿态的alha,她对abo三个性别才有了更深的认识。
差一点,周琼后怕道, 就差一点,刚刚那个发情的oga就无法再掌握自己的人生了。
“抱歉, 我们无法受理这起案件。”
在了解事情的详情后, 警察局的警员得出了这个结论。
坐在一边的alha,也就是贾德森, 趾高气扬地挑了下眉毛, 他抬起下巴, 慢声道,
“我早就说了, 这是合法合理, 你情我愿的事情。”
“为什么?”周琼来不及去计较贾德森的欠揍行为。她皱眉, 不解道, “难道是证据还不够充分吗?”
作为这家医院的主要投资人之一, 玛格丽特很轻易就调动了录像资料。这份录像将贾德森对西尼尔的侮辱行为显示得清清楚楚。
“这,”警员顿了一下,他面色不变地继续解释道,“贾德森先生和西尼尔先生的交往是符合规章流程的,也在易敏性oga保护协会登记在册过。”
“我们可以理解为这只是一种治疗手段,尽管过程可能粗暴了些,但效果总归是好的。”
“我并不认为这种治疗手段的效果会是好的,但这先暂且不提,”周琼反驳道,她并没有管在背后耀武扬威着的贾德森,而是冷静地直视着面前的警察。
“最重要的是,西尼尔明确表示过他并不愿意,他的行为也传达了这一点。”周琼沉声道,“这是否可以将贾德森的行为理解为是一种强迫呢?”
“是否可以理解为这是一个强者对弱者的趁人之危呢?”
“我没有强迫他,都说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警员还没来得及回应,贾德森就先拍着桌子猛地站了起来,他眼睛里闪着怒火,语气激昂道,“与其说我在强迫他,不如说我是在帮助他!”
“我,好心地”他加重了这三个字,“在帮助一个易敏性oga度过他的发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