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不要再侮辱我的声誉,否则,你将会见到我的律师!”贾德森指着周琼放下狠话,他脸色狰狞,通红的眼睛既愤怒又充斥着一丝自我陶醉,“我想你应该要清楚,像我这样优秀的alha自然是不会缺少oga!”

“什么时候实话实说也成为了侮辱诽谤?”周琼平静地反问道,她的声音不大,却极有力量。

她似乎没有被他的话震慑到,越加冷静的语调像是撕破了一层假面一样,这让贾德森的耳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他更加羞恼了。

他身上被面前这个弱小的alha所击打的淤伤还在隐隐作痛。

或许是站在警察局里反而让他更有底气,贾德森冷笑一声,开口道,“你不用再说了,警员先生,我要告这个alha寻滋挑衅,无故袭击公民,破坏公共秩序!”

贾德森厚颜无耻的程度让周琼的胃里都泛起了恶心,她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猛地攥了起来。

周琼完全承认将贾德森交给警察局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了。

也许,首军院的规则在外面也适用,那就是谁的拳头硬谁说话。

“好了,不要吵了。”警员开始和稀泥,他扶着额头,转了转手中的笔听他们的争辩,最终,他一把握住了笔,并将它扣在了桌面,警员叹了一口气,“这本就不是一件大事,不如大家都各退一步。”

“贾德森先生,你说周琼女士袭击了你,但是你的身上也并没有明显的伤口痕迹,显然这个说法也是不大成立的。”

这是当然的,因为周琼在打他的时候留了个心眼,她专朝一些打起来很痛,但不会留下痕迹的地方用力。

“至于周琼女士,我想你的说法也是需要考虑的,”警员捏着鼻梁,无奈道,“毕竟您不能要求一个陷入情潮,神志不清的oga分得清楚他到底愿不愿意。”

“他可能自己都分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想要什么。”

“什么意思?”周琼站了起来,她被这番发言彻底激怒了,周琼被气得眼睛都在发热,“他自己分不清楚那谁能分的清楚?施暴者吗?”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警员示意周琼坐下,“我只是陈述了一个客观事实,这并不是我个人的偏见,要知道,这毕竟是易敏性oga嘛……”

周琼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起了银发oga对她说的话,怪不得他会那么冷硬而自嘲地说,“这不是你们alha经常幻想的情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