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笙有尚方宝剑,这回放心了,以后她会毫不留情地拒绝蒋经年。
丑话说在前头,夏澜笙发信息告诉蒋经年保持距离,除了工作,蒋经年再有过分行为,她绝不会留情面。
狼虎之词发过去,男人发过来一句:阿笙,你开心就好。
……夏澜笙也是无语,狗男人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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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澜笙的墨镜,直到飞机上才摘下来。
这次温天骄买了临窗的两个座位,夏澜笙坐里面,他坐外面。
单立果商量换座被拒,回去还带给蒋经年一手情报,“澜笙好像哭过了,眼睛红红的。”
夏澜笙靠窗睡觉,温天骄观察四周,防止有人拍照。
夏澜笙其实睡不着,当心思沉静下来,满脑子都是蛋卷。
接下来拍摄阶段,信号不好,她和蛋卷基本等于失联状态。
夏澜笙闭着眼睛胡思乱想,温天骄不小心弄掉杂志,他俯身捡起时注意到一双笔挺的大长腿正往这个方向来。
温天骄捡起杂志,蒋经年也已经穿过前排座位,两人目光交错,蒋经年移开目光看向夏澜笙。
夏澜笙的眼睛红肿,他微微俯身跟温天骄说:“我就跟她说几句话,您看可以吗?”
头一次,蒋经年用着近似卑微的礼貌的语气,温天骄一直以来对蒋经年的印象其实还不错,只不过姐姐嘴里的那个男人着实坏得很,“3分钟。”
温天骄正好想去洗手间,蒋经年坐旁边,夏澜笙浑然未觉。
蒋经年定定地望着泛起潮红的脸颊,睫毛轻颤,新的泪水滑落。
“阿笙。”蒋经年直以为夏澜笙是难过机场公主抱的事,夏澜笙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抹了一把眼泪,难为情之下语气又凶,又有些气急败坏,她压低声音质问:“蒋经年,你到底要干嘛?”
“如果是因为机场的事,我跟你道歉。”
“呵。”夏澜笙冷笑,丝毫没留面子,“道歉有用吗?现在想着道歉,不如之前不做。”
男人垂眸,像是在作深刻的自我检讨,“我会道歉的,但我也要说,我没有恶意。”
“我管你有没有恶意?”夏澜笙不客气地反驳,“我只希望你和我保持距离,距离,懂不懂?就是离我远点。”
夏澜笙偏头看窗外,不想再说话,蒋经年突然站起身走了,动作幅度挺大,看起来像是生气。
夏澜笙撇撇嘴,生气更好,最后气到再也别来骚扰她。
温天骄回到座位上,之后再无事发生,直到下飞机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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