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在殷池雪刚要吃那一口米饭的时候,旁边一颗名为“余鹤”的子弹直直打在自己身上,筷子应声落地——
余鹤就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殷池雪的胳膊,双颊绯红,也不说话。
“怎么了。”殷池雪动了动胳膊,“困了?”
余鹤摇摇头。
殷池雪笑笑,抬手揉了揉他的毛,然后看着他日渐隆起的小腹,又想到刚才做的那场梦——
“你说小宝宝小名叫小酸奶怎么样。”殷池雪忽然话锋一转。
“能不能走点心,楚辞诗经它不香么?”
“可是名字里有食物,一辈子不愁吃喝。”殷池雪说着,用指节碰了碰余鹤的脸,“我都不知道你的小名叫什么。”
余鹤歪着脑袋想了想。
自己小名叫豆豆,又那啥而且还很那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肯定要笑话自己,但是姚轶小名叫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算了,随便编一个吧。
“我小名叫小橡皮。”
殷池雪笑笑:“你是挺像块橡皮。”
“嗯?”
“没什么,吃饭吧,吃完了我们还要赶回市区。”
“不要吧,都十一点了,我们吃完饭回市区岂不是要两点多?干脆就在这住一晚好了。”余鹤说着,还冲着殷池雪贼兮兮地笑,“顺便,还可以来场苞米地y。”
殷池雪尼玛终于笑出了声,这孩子到底是长了个什么脑子,亏他想得出来,苞米地,不怕扎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