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琬!”不知是方才跑得太急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闻致清俊的脸上带着些许薄红,急促道,“你把话说清楚了再走。”
明琬停了脚步,回身反问道:“我说得不够清楚么?”
闻致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暗红的武袍张扬无比,皱眉压低声音道:“就算是说气话,也要注意场合吧?男人们私下开开玩笑本就无伤大雅,你何必动气?如此小肚鸡肠,如何入我闻氏族谱?”
明琬气极反笑,“哈”了声道:“你以为, 我方才是在说气话,欲擒故纵?人人都要觊觎你家族谱上的一个名分?”
“喂,差不多行了!”闻致撇过头, 靠着廊柱冷淡道, “不要名分,你做妾也好外室也罢,我是无所谓。”
应付眼前这个自大的家伙, 简直比应付脾气最糟糕的病人还要麻烦!
“我再说一遍,那晚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我不要你负责,也不想成为你的挡箭牌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务’,你别一厢情愿了!”
“就算是我方才失言说错了话,你也当着外人的面羞辱我了,还没闹够?我……”
他顿了顿,几乎是红着脸咬牙切齿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明琬深吸一口气,转到闻致面前站定,望着他的眼睛道:“听着闻致,你醒来的时候没有穿衣裳,是因为我给你泼了三盆冷水降火,衣裳全湿了,我怕你伤寒感冒,所以才将你的衣裳脱了!那晚我太累,趴在榻边睡着了,不知怎么醒来时就到了榻上……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了她的解释,闻致面上的血色渐渐褪尽,盯着她道:“你说什么?我明明瞧见床榻上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