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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自己的血!”明琬的视线落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气鼓鼓道,“当时你腰上有刀伤,忘了么?”

死一般的沉默,连空气都充斥着尴尬二字。

闻致的样子看上去非但没有轻松些许,反而越发冷硬凝重,脸僵得几乎要泛出绿光来,半晌咬牙哑声道:“既如此……你为何不说清楚?”

明琬反唇相讥:“你也没问哪,谁知道你表面正正经经的一个人,脑子里竟想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何况,我今日就是来向你解释一切的,谁知撞上这么一出。”

闻致冷淡清高的俊颜有了一瞬的龟裂。

他胸膛起伏,像是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忽的抬手狠狠薅了一把廊外盆景树的叶子。明琬怀疑,若不是顾及她在场,这位羞愤交加的“小战神”一定会气得当众表演一个倒拔垂杨柳。

但他没有做任何出格之事,只是将唇抿成一条白线,握拳转身,背对着明琬哑声道:“你走。”

极度的难堪与羞耻磨去了他话语中的锋芒,使得他的嗓音沙哑无比。见明琬没有动作,他压抑着情绪,加重语气道:“走!”

明琬遂不再管他。

回偏厅时正巧碰见前来寻她的丁管事,随后明琬拜见了宣平侯夫人和闻家阿姐,向她们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