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县尉的腰间挂着当值时的佩刀,决定以佩刀作为武器。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武县尉拔出腰间的长刀, 气势汹汹地朝着蓝因冲过去,好像要和县令夫郎决一死战般。
演武场中央紧张的气氛传递到在场的每个人心中,心都提的高高的。
不知道是为县令担心,还是为他们的老大担心。
章县令依旧是不一样的烟花,和站在他旁边的詹县丞说道,“武县尉倒是有模有样的。”
“是。”
“自卫队的人虽然战斗力不行, 倒是挺听武县尉的话。武县尉训练他们的时候一定很用心吧。”
詹县丞脸色微微严肃起来, “回大人, 这些人是前任郭县令带出来的。”
章言点头。
被人摘桃子了。
就在章县令和詹县丞闲话两句时, 演武场上已经分出了胜负。
众人看到武县尉的大刀被县令夫郎的烧火棍一下子捶断时大受震撼, 什么时候木头都能把钢铁做的刀给弄断了。
他们老大的刀这么不结实的吗。
怎么可能。
县令夫郎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是人。
因为在脑海里进行了一场头脑风暴,演武场的人甚至都忘记关心大刀碎渣溅到脸上, 正捂着满脸血躺在地上哀嚎的武县尉。
章县令和詹县丞立刻从台上下来, 来到武县尉旁边。
“武县尉,伤势如何,可需要请大夫。”
“大人, 下官没事。是下官自不量力挑衅县令夫郎, 活该有现在的结果。”武县尉凄惨地道。加上还在流血的脸颊,着实可怜了些。
但章县令是个铁石心肠的。
“本官夫郎是个胆小的,刚才武县尉冲过去的样子吓到他了,这才没了分寸。本官替他向你道个歉, 还请武县尉原谅他一次。”
“下官不敢…”
武县尉的话还没有说完, “胆小”的县令夫郎已经扑到了县令大人怀里, “相公, 这个人刚刚好凶,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
章县令拍着他家夫郎的被安慰他。还对一旁的詹县丞和武县尉说,“哥儿家就是这个样子,有再大的本事也改不了哭哭啼啼。”
“詹县丞、武县尉请多担担一些。”
詹县丞、武县尉以及一众自卫队成员已经风中凌乱了。
刚刚大杀四方,对着他们毫无留情,直接一棍子把他们送下去的县令夫郎,真的是现在这个在县令大人怀中说害怕的哥儿?
那张男人的脸也会撒娇的吗?
他们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梦里好像不会疼,狠心掐了一把的人立马知道这不是梦,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