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郎好在县令大人怀里啰嗦,“相公,今天是我们成亲四年以来,你夸奖我最多的一次。我想要好好表面,不辜负你的期望,不知道怎么伤到武县尉了。”
自卫队成员沉默,县令大人每次对县令夫郎的夸奖都是对他们的折磨。他们夫夫将自己的乐趣建立在他们这些可怜人的痛哭上,真是太恶毒了。
只见章县令安慰县令夫郎,“为夫知道这件事不怪夫郎,武县尉不会责怪你的,夫郎莫要伤心。”
“是下官学艺不精,不关县令夫郎的事。”武县尉忍着脸上的痛意道。
“你看,武县尉都不怪你。”
章县令也受不住县令夫郎的矫揉造作,在他耳边咬牙道,“适可而止,否则今晚你自己去住客房。”
县令夫郎:……。
以前他和崽崽一起赶,现在只赶他不赶崽崽了,雄主真是越来越偏心了。
“武县尉,我不是故意要打伤的,你真的不怪我?”县令夫郎茶茶的问。
“是。”武县尉道。
这两夫夫太不是东西了,一个打伤他,一个还让他别计较,他计较就是他不对。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他何时这么憋屈过,这姓章的来他们这里当个县令真是屈才了。
然后章县令还有更不做人的。
“武县尉此次算因公受伤,本官给你放一个月的假,在家好好养养脸,免得落下伤疤了。自卫队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我瞧着那个小柳,李大志都不错,武县尉你不在他们暂代也是可以的。”
詹县丞眼中带笑。
县令大人可真促狭,本来武县尉或许打算在家好好养伤的,但是章县令这么一说,武县尉担心养伤回来被架空,可不得忍痛来上班吗。
“大人,老武是个武人。哪个当兵的身上不带点疤,出去都不好意思和人说自己是干什么的。大人不用担心我,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可以照常点卯巡逻。”
这点小伤就像夺走他的自卫队,章县令莫不是想多了。
“既然如此就辛苦武县尉了。”章县令无所谓道。
“武县尉都受伤了,今日的比武就到此为止。”章县令刚宣布出这句话,自卫队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老大都被“毁容”了,县令夫郎什么事都没有,他们再上去,也是白白挨打。
“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根据比武输赢要有赏有罚。三十八人和县令夫郎都没有走过一招,介于大家都比较弱,县令夫郎较为强悍,本官决定不罚一百文,罚八十文。其他一百六十二人不敢上台挑战县令夫郎的,一律按作认输,罚一百二十文,希望各位下次知耻后勇,不要脸挑战的勇气都没有。”
“詹县丞记得从本月的月钱中扣除这部分惩罚。”
“下官遵命。”
然后章言又转向武县尉,“武县尉伤在脸上,就不罚了。”
武县尉嘴角抽了抽,县令大人不用特意提起他的,一百文而已,他出的起。
“这次是本官和大家初次见面,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您心里没数吗,此时众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浮现同一个想法,但是章县令不关心。
“大家都知道本官来米北县也是为了打海盗来的,所以为了提高大家的战斗力,决定以后每十日就带着本官夫郎来检阅大家一次。”
“有县令夫郎这样的标杆处在这里,本官相信你们定能迎头赶上,早日超越县令夫郎的。”
“县令夫郎只是个哥儿,你们不会连个哥儿都不如吧。”
“本官亲自去市场买过菜,知道十文钱可以买四五斤咸鱼,本官觉得甚好,不用担心各位因为受到处罚饿肚子。”
县令说完,带着“胆小”的县令夫郎走了。
詹县丞注视着县令夫夫离去,想到县令大人刚才说十文钱四斤、十文钱五斤的咸鱼,县令大人明显是在回击说他穷酸的谣言吧。
咸鱼这么便宜,的确饿不死人,但是人也不能天天吃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