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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渝抱紧她说:“我总觉得这个孩子生得要比她哥哥艰难些,当年衡衡出生后家里的条件多好啊,她如今能有十分之一就不错了,所以名字得取个好的。”

乔茗茗:“……”

再好也不过是个名字,能好到哪里去呢。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委屈你啦宝宝。

两人赖床赖得真舒服。

聊完天又闭上眼,细细感受了新棉被的柔软,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乔茗茗边起床边感慨:“往后我们每年都得把棉花拿去弹一次,舅爷到底找谁弹的,弹得可真好,盖着好舒服哦。”

像躺在云朵中,软软的,又不重,让人恨不得在被子里滚上好几圈。

宁渝想了想:“好像是公社上的一个人,就是包子铺的隔壁那户人家,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人。”

“哎,不管了,往后再问问舅爷吧。

不过棉花也真不耐用,我原本以为八九斤可能都够,没想到要十二斤,衡衡的才是八九斤!这里过冬太艰难了,首都冷归冷,但是有暖气,被子反而轻许多。”

乔茗茗当时得知后嘴巴吓得合不拢,人懵得都没反应过来。

还好唐际秋又帮忙买了二十斤,乔茗茗的几床厚褥子这才没有半路夭折。

如今他们鸟枪换炮,大床和衡衡的床都换上晚上热得要穿短袖睡觉的被褥,再也不要怕半夜冷得哆哆嗦嗦爬起来找厚衣服盖了。

不过可惜的是棉花所剩无几,唐际秋也很难再搞到,只能让宁渝去找舅爷帮忙购买。

起床,窗帘卷好。

阳光照耀进来,推开窗户冷风直灌,哈口气仿佛都出现了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