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赧然。
江萧林显然看出他今天压根就没注意过自己,否则也不会现在才发现他腿脚如常的事,沉默片刻,道:“走吧。”
姜邑扣扣袖子,重新往前走,哼哼着找补:“你脚好起来可真快。”
“一点皮肉伤而已,本来也算不了什么。”
这句话姜邑倒是能明白,以江萧林二十年来的生存条件,不管是上山还是下地,有些磕磕碰碰再正常不过,穷苦人家也不舍得为些小伤花钱买药,都是用些土方子止血包扎……久了,有些人的身体都有极快适应外伤的能力了。
两人没再说话,在荒山里一直摸索到傍晚,总算在山头另一边的崖前看到了个坟包。
坟包上只长了些许嫩芽,土的颜色也偏深,显然是座新坟。
连个墓碑都没有。
除了朱香梅,莲花村近年都没死过人。
里面埋的是谁,不言而喻。
江萧林在四周看了看,忽然沉下脸:“这地方的风水有问题。”
姜邑:“什么问题?”
江萧林道:“此山从这面看,高而陡峭,山底亦不平缓,犹如苍龙无足,在阴宅风水中,属于大凶。”
姜邑稀奇:“你还懂这个?”
江萧林目光撇开,看向那坟:“只略读过一些。”
姜邑问:“真是如此,那会大凶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