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脚藏起来,别被别人看了去。”

乔松玉的脸更红了,一边想:“变态!”一边心里又止不住地甜蜜。

他把薄毯把脚盖上之后,夏玄便进来了,姿态恭敬地朝二人行了一礼,道:

“爷,属下已经查实,倭寇头目叫红姬,是个女子,听说有一半的东瀛血统,她手底下有一半是东瀛人,一半是我朝沿海地区的一些流民,经常在海上劫掠货物,因为那处是商船到卫城的必经之路,因此有许多商船被劫掠一空,宁海府多次上报朝廷,朝廷也曾派人来剿倭寇,但收效甚微。至于红姬和谢家是如何联系的,属下暂时还不知道。”

裴容白闻言,沉吟了须臾,随即道:“别的呢?可还有什么线索?”

“还有,据说红姬很喜欢宁海府某个酒庄的女儿红,每隔几个月都要去他们酒庄上偷酒喝,官府曾派人设计抓捕她好几次,但不曾抓到她,甚至连她长什么样也没见过。”

“还有如此神奇的女子?”乔松玉睁大了眼睛,“我听我大哥说东瀛人会忍术,武功厉害诡异,这个红姬是不是也是如此?”

“不一定,有些都是子虚乌有误传的谣言,也有些是人为编造出来的恫吓别人的。”裴容白摇了摇头,挥手让夏玄下去了,又说,“东瀛的忍术再厉害,也比不上我们中原的武术,若是有机会,交手便立见高下。”

“嗯,我大哥的武功也很厉害的。”乔松玉很自豪地说道,美目亮晶晶的,“他从小师从江湖人士,每天不是在习武就是在学算账,可厉害了。”

“是吗?”裴容白也不反驳,只是浅浅笑道,“若是有机会,我倒是要跟他讨教讨教。”

“嘻嘻,你肯定打不过他的,我赌十两银子。”乔松玉信誓旦旦地说道。

裴容白笑着看了他一眼,朝他勾了勾手指。

“什么?”乔松玉好奇地爬过去,刚爬到一半,就被裴容白一把拉过去,抱在怀里,半躺在他胸口,他望着上面看着自己的裴容白,红了脸道,“你干嘛呀?”

裴容白微微低下头来,用他俩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不赌十两银子,赌别的。”

“赌什么?”

“若是你大哥赢,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个要求。若是我赢了嘛……”